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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5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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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涵生的手藝真的很好,不虧是世世代代在那種地方當廚子的人,她所研制的糕點偏中藥材和食療多一點,多是滋陰補陽的……

而且柳涵生會放一點類似於大煙殼子的草藥,有一種奇怪的香味,會讓人上癮,但是又不會像白粉那麽沈迷,沒了不行。

嚴格來說,他這些習慣並沒有不好。而且她觸類旁通,對糕點一行極為精通,容珩只需要稍微提點,他就能把味道做的八-九分像,上手很快。

於是,蘇二丫也按照之前的約定,把她升為獨當一面的大廚子,為表示對她的看中,將他和容珩的工作時長均勻分配,容珩負責上午,柳涵生負責下午。而且因為他的某些產品對青樓的針對性很強,所以尋歡樓的工作也由她負責。

柳涵生還為此興奮的樂了兩天,然後等曲硯和蘇二丫都笑過勁兒了,才突然明白,上午的客流量和下午的客流量根本不是一個概念,她這是被人賣了,還傻樂了兩天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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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尋歡樓送的半成品點心,都是每日申時送的,那會甜不語也是最忙的時候,曲硯和趙小五都走不開,蘇二丫就主動請纓去送東西。

順便拐到繯清那裏幫柳涵生送送情書,再跟滿水說一會話。

有時候還會買一些小東西逗逗他,比如說風車啊,糖人啊,荷包啊,滿水現在的狀態有點像是孤僻的三四歲的小孩,雖然不會說話,但是偶爾還能聽進去別人說的話。

至少他現在不會咬蘇二丫了。

就算偶爾不聽話,只要唱起那首童謠,他就徹底老實了。蘇二丫感覺自己養了一只小野貓似得,要哄著管著還得隨時順著毛。

繯清起初對蘇二丫怒目而視,戒備森嚴。雖然沒擋著門不然進,但都嚴陣以待的在滿水旁邊盯著她,就是想伸手摸摸滿水的額頭,也被繯清看的像是登徒子似得。後來,連著過了好幾日,就連滿水都認可她的存在,偶爾還會對她笑,繯清也慢慢放下了戒備。

這個女人,好像和自己想象的那種人不一樣,是個有耐心,而且很溫柔的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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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二丫呆了一個時辰,看看時間也該回去了。她笑著和滿水告別,例行慣例似得拍了拍滿水的肩膀,然後誇獎他今天很聽話,很乖,問他有沒有什麽喜歡的,明天給他帶。

滿水是個啞巴,從來也沒回答過她。

於是,蘇二丫又習慣性的自說自話,說明天給他帶漂亮的竹蜻蜓。

“等一下。”

一身白衣,飄渺如仙的繯清,終於放下架子開口跟蘇二丫說話了。

“我知道你已經娶了一房夫君,但看你對他還算有心,想必也不會薄待了他,只是他現在年紀還小,在等兩年,你若是心意不變,我就讓他跟你走。”

這已經算繯清松了口,允許蘇二丫帶走滿水的意思了,雖然他的口氣還是讓人這麽不爽。

“等兩年?難道你還準備考驗我兩年?而且我對滿水好,跟我有一房夫君有什麽關系?”

“難道你不想娶滿水。”繯清眉毛一蹙,面色陰鷙。好像蘇二丫的腦門上已經寫了“負心漢”三個大字兒。

蘇二丫面色一僵,扯了扯嘴角:“你這誤會開的有點大,我對滿香沒那方面意思,純粹當他是弟弟。”

“弟弟?可以上床的弟弟?我就不相信,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好,不是為了把他騙上床?”

這孩子是受了多大刺激,導致思想這麽扭曲,攤上這麽個妖孽,柳涵生追夫之路,路漫漫其修遠兮。節哀順變吧!

“繯清,你有這種想法是因為你看慣了來尋歡樓裏那些輕浮的大小姐,大官人的做派,其實世界上的女人不都是這樣的,據我所知柳涵生最大的願望,也不過是每天可以見你一面而已。”

“她,還好嗎?”繯清的目光閃爍了一下,輕聲問道。

其實,繯清對柳涵生也未必是全然無情的,人心都是肉長的,柳涵生那天究竟是為了輕薄她,還是看他不舒服做了藥膳點心給他送去,只有他自己心裏清楚。

“好,她當然好的很,餓了兩天還想爬進墻來看你,被爹爹打成了重傷。繯清,測試一個人的心真的需要兩年這麽久嗎?去年今日此門中,人面桃花相映紅,人面不知何處去,桃花依舊笑春風。就算時間改變不了柳涵生,但是繯清你還是兩年前的你嗎?”

繯清冷笑一聲:“你說的沒錯,我只會越來越臟!倒是我配上柳小姐了。”

那個啥,蘇二丫摸摸鼻頭,她不是這意思,繯清好像炸毛了,明明是勸說他打開心扉來著,怎麽反倒有點適得其反了。

蘇二丫剛想再解釋兩句,繯清一甩袖子,款款上了閣樓。

“慢走不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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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珩那天聽了蘇二丫的解釋,說是去尋歡樓談生意,心裏也不那麽別扭了。

其實他對青樓小倌沒有歧視,介意的不是那地方臟不臟,而是蘇二丫有沒有被那些妖媚的男人勾走了魂。

但是就真的只是生意嗎?接連幾天,蘇二丫對尋歡樓的熱衷,讓容珩覺察到似乎有些不正常了。

蘇二丫每天去尋歡樓送那些半成品的點心,一去就是一兩個時辰,只隔了一條巷子有必要走那麽久嗎?而且偶爾帶回來些小玩意,都像是專門為討男孩子歡心準備的,多買了一個才順便捎回家來,還有巷子裏那些風言風語越說越離譜了,說尋歡樓的頭牌名妓紅玉和繯清都喜歡上了一個年輕的商人……

紅玉和繯清,一個妖嬈嫵媚,一個清麗高潔,哪一個他容珩似乎都比不上。

容珩聞著蘇二丫身上透出來的膩香,心裏一陣難過。

還用問嗎?就算他問,蘇二丫也會推說是為了做生意才會染上這種香氣的,更何況蘇二丫要是真迷上誰了,他還能攔著不成。

男子嫁人就需得遵從妻主的吩咐,夫從夫德,最重要就是要大度。

更何況,他年齡大,身份賤,又無所出,根本就不是蘇二丫的良配。

他若是真的為蘇二丫著想,就應該給她納個侍妾才對。

容珩心裏悶了一整天。

夜裏,蘇二丫去沐浴了,容珩拿出曲寧給的那白玉瓷瓶來,裏面的藥有一種淡淡的香味,像是一種花香,又像是一種酒。真的可以懷上孩子嗎?也許有一天,蘇二丫的心不在他身上了,他還能有個孩子。

“咦!這什麽東西?”

手裏的白玉瓷瓶突然被人奪走。容珩一怔,忙伸手去搶。

“好像是酒啊!容珩你偷偷喝酒,不知道自己一沾酒就醉了嗎,還是讓為妻代勞吧!”蘇二丫笑著躲過容珩的追擊,將那白玉瓷瓶灌入自己口中,嘖嘖有聲的品嘗著。

“這酒的味道,真有點奇怪啊!是趙瑜拿來的新品種嗎?”蘇二丫又反覆的看了那個白瓷瓶好幾眼。

“你你……”容珩瞪大了眼睛,完全不知所措了。

這種藥,如果被女人吃掉會有什麽效果?

“我的親親容珩生氣了嗎?你要是也想嘗嘗這酒的味道就親親我呀!”蘇二丫指了指自己的嘴唇,朝容珩眨了一下左眼。

若是往日,容珩這麽被蘇二丫逗,肯定會紅著臉把她推開,再等著她沒臉沒皮的應纏上來偷香竊玉。

可是今日容珩本就憋著悶氣,見蘇二丫言語動作都比平時更放蕩,腦中浮現她也用一樣的動作一樣的語氣去撩撥別人的樣子,心中的悶氣就通通變成了怒氣。按著蘇二丫的肩膀,就把她壓在了墻上,強勢的親吻著她。

像是要宣洩他的占有欲似得,那唇齒間的酒香從相濡以沫的親吻中傳達過來,容珩果然一沾酒就醉了,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她,身體炙熱而敏感的叫囂著,想要占有這個女人。

蘇二丫剛剛沐浴完,穿著松松垮垮的浴袍,容珩在親吻時就抽開了她束腰的帶子。近乎虔誠的用手指撫摸她的身體,這個人是他的妻主,是他今生今世的依靠。

容珩的唇順著蘇二丫曲線優美的脖頸,一直看啃咬到胸前。

“容珩,你醉了。”蘇二丫笑抱住這個在自己身上拱來拱去,像是一只大型貓科動物似得男人,雖然今天占主動地位的好像是她家羞澀的小夫君,不過這樣的容珩還真是誘人啊,她並沒有推開他,反而更親近的抓住了他的衣襟。

要比比看,誰先把對方脫光嗎?

蘇二丫鼓勵似得動作,更是在容珩心裏點了一把火。

他急不可耐的引著蘇二丫往床邊轉移,兩個人也不知道誰絆了一跤,身體纏弄在一起,雙雙跌入床榻之上。

胯-下炙熱的挺動著的地方,壓在了蘇二丫的小腹上。

蘇二丫很自覺的伸手護住那裏,像是在檢查方才摔得那一下,有沒有摔倒容珩這個敏感又脆弱的地方,越是檢查就越是精神是怎麽回事兒?

“我比不上他們嗎?”容珩身子壓在蘇二丫身上,用手撐著床榻,整個人幾乎埋在蘇二丫懷裏。

尾骨的地方仿佛比以前更加酥麻敏感,而且他的那處脆弱還在被某個人渾然不覺的把玩著。

“誰們?”蘇二丫正玩的開心,一時沒反應過來。

一定是他技術不夠好!聽說青樓柳巷裏的男人在床榻之上,各個都是吃人的妖精,而他只要面對蘇二丫,很快就會繳械投降,不能讓妻主盡興,是他的失職。

“容珩,你最近身體養的不錯,好像長肉了,那麽我今天吃掉你沒關系的吧!”蘇二丫的手從哪個敏感的地方往上攀爬,容珩的面容在離她如此近的地方,那張風神俊秀的臉頰在她眼前放大,眼眸中因含著情-欲而深情款款,眼角有些濕潤,更顯得嬌媚萬分。

快半個月沒吃“肉”的蘇二丫,又怎麽放掉送到口中的肥肉。她挺起上身,親吻著容珩,手指在他寬闊的後背上煽風點火,順著他紋理分明的舒張的線條滑動,掃過尾骨的時候,容珩像是被刺激到似得,突然睜大了眼眸,撐著床鋪的手指猛的掐上她的大腿,拉開,挺進。

“嗯啊……”蘇二丫半是顫抖半是滿足的低吟一聲。手臂摟上了容珩的腰肢。

粗魯的進入,帶來的是似疼非疼的極樂感觸。強勁而有力的挺動,讓她幾乎無法招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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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,蘇二丫和容珩雙雙罷工,幸虧“文”有杜如非,“武”有柳涵生,店裏倒是沒出什麽亂子。

第三日,容珩撐著有些酥軟的雙腿和後腰,去偷偷的問曲寧,若是那神藥被女子服用了會有何效果。

曲寧輕描淡寫的說到:“效果當然是一樣的,只是誰吃了誰更主動而已。怎麽,那藥被蘇二丫吃了?怪不得你昨天……老杜都更我說了,被要狠了吧,沒事兒你好好養幾天就回來了。”

哪方更主動?這根本就不是送子的神藥,而是x藥吧?更詭異的是,明明吃了x藥的是蘇二丫,但那天晚上主動的人卻是他。

容珩一想到這裏,臉上頓時比塗了胭脂還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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